美丽的基因

提到中国历史,不应只想到落后与腐朽。属于中华大地的灿烂与辉煌,等待着我们每一个人去寻觅,每一个中华儿女都需要知道,我们都有美丽的基因。

在那一个“没有灯火的哆嗦,没有野兽的呻吟,没有缓释的迹象,没有黎明的印痕”的夜晚,余秋雨先生在那座隐秘的山上,那座藏着“中正图书馆”的藏书楼的山上,开始思考千万年前的先民,回到了自然与人对峙的洪荒时代回到了纷乱的封建社会。

论起中国之繁荣,首推唐朝。这个神奇的朝代之所以如此繁荣,不仅仅因为那个奢华的长安城,不仅仅因为活跃的贸易,与之相比更重要的是,它的诗词,那妇孺皆知,几乎每个中国人都能张嘴就来的诗词,让这个朝代熠熠生辉,让中华文明充满韵味。

雎鸠黄鸟,蒹葭白露是诗,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也是诗。在这个财富为王的时代,很少有人会在意那种诗性的生活,而屈原,静对心灵,独悟山水,深思遨游。屈原在吟唱,“浣湘流不尽,屈子怨何深。”屈原在呐喊,“魂兮归来!”他在招魂,他在招这个时代这个民族的魂,他无奈,为楚王,为他所热爱的江山社稷。

“人的低头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真正的屈服,一种是正在试炼着扛起泰山的姿态,但看起来也像是屈服。”司马迁是一个很单纯的人,没有学会宫廷的阿谀奉承,没有学会官员间的勾心斗角,他只是根据事实为李陵辩护了一两句,就受了腐刑。莫大的屈辱,生不如死,但他以一句耳熟能详的话承担了这一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浮毛,用之所趋异也。”可是每个人都无法承受生命之轻,他以自己失性的躯体来呼唤大地刚健的雄风,他轻轻地编完《史记》,无声无息,无影无踪地飘走了,留给后人一次又一次,一代又一代的感动。

“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知,无复独多虑。”安静,足以用来概括陶渊明。他一直在寻找一种安静自在、安然自立的生活,他与屈原、司马迁不一样,他们是越做官,它们的全部心态越与朝廷兴衰割舍不开,而陶渊明则不然,他越做官,就越殷切的惦念着田园。可是,仅靠那一点自如的田园,他有时连饭也吃不饱,越来越穷困,唯一珍贵的财富就是理想的权力,所以有了《桃花源记》的问世。《桃花源记》让世人扪心自问,历来的纷扰岁月、改朝换代有何意义?那些功名富贵,相比于美景和睦邻,又有什么好呢?然而那一个美好的桃花源,即使对于陶渊明,也可望而不可即。陶氏意境,不是故作的境界,不是炫耀性的姿态,而是达到的自在状态。

历史过程中的每一个人,串起时代更迭,岁岁篇章。被时间记住的每一个人,都是一段段历史的路标。

顺着这些各具特点的路标,随着余秋雨先生的脚印,走向一道道古老的大门,叩开一段段或辉煌或暗淡的历史,抚摸属于中华大地的灿烂文明。

然而我们不能一直向后寻觅,我们应该去创造更加灿烂更加丰富的中华文明,这是我们每一个中华儿女义不容辞的责任与义务。余秋雨先生在近日一次演讲中说,要发展中华文明,应做减法,而不是做加法。

减什么?我认为,应减去当今社会的浮夸与虚伪,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大多都带有功利性,很难像一个孩子一样单纯;减去对金钱的过度崇拜,甚至为了钱丢弃节操;减去崇洋媚外之风,中西方结合,取长补短,这样,文化才会有希望。

我幸运,因为我有美丽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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