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听众》续写

她不是聋子?天哪,这怎么可能?父亲和妹妹一听到我的琴声就呵斥我立刻停止,而一个音乐教授却可以每天早晨都忍受我的“折磨”?我每一的琴声被教授听,还被她用心感受?妹妹都没有受到如此待遇,而我却能被教授鼓励。我被这快乐激动冲晕了头。

如果最开始我就知道她是一位教授,我会怎样呢?如果她告诉我她是一位音乐教授,我会没有信心站在她面前演奏。在家没有信心面对父亲和妹妹演奏;在树林里又要面对教授,那我或许对的琴技越来越自卑,不敢面对任何人演奏,我还有可能会放弃拉琴。但她却成为一缕恢复我信心的阳光,不停鼓励我,让我更加刻苦练琴,取得了今天的成绩。

她用善良的谎言让一个自卑的我,走向一个面对千百人仍能自如演奏的我。

清晨,我再次来到了树林,又见到了“耳聋”的老人。我仍像往常一样把她当作一个耳聋的老人。她用谎言来帮助我,她善解人意地鼓励、用我最需要的温暖的话语夸奖我,她一定不想让我发现她的谎言。我也作一回像她一样善解人意的“撒谎者”。我要把知道她是一个音乐教授的事当作一个秘密,永远藏在心里。

她是我最早的、唯一的听众。她和我心里现在都藏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会一直保留在我们心间。我也永远感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