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子那愚昧的游戏前
 我的存在是柴堆和灰烬,
 呼吸,是灰烬。
 我燃烧自己,我着火,我发光,我假装
 建造了一个尽管被损耗,却紧握
 那模仿伤口之血的
 证据的烟之刀的自我,
 一个自我,那最后而唯一的自我,
 它乞讨忘却、影子、虚无--
 那将其烧完的最后的谎言。

从一次伪装到另一次伪装
 总有那最后而唯一的自我:询问。
 我溺于我自身之中。我不会触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