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动物朋友——大公鸡

这是一个特殊的寒假,就像冬天的寒夜一样漫长。由于疫情的原因,所有人都只能待在家里不能外出,我每天吃过饭在院子里除了和大白玩,就是和大白耍——你也许已经知道,大白虽然是只大公鸡,但它更是我的好朋友。老奶说的那句大白啄人的话,在这个寒假里着实让我亲眼目睹了一番,不过不是啄人,而是啄狗。

大白每天都会带着老奶家的那群母鸡在草丛里觅食,仿佛是一个国王率领着自己的一帮子民。这天,母鸡们在大白的率领下,和往常一样过着悠闲自得的草丛刨食生活。母鸡们刨食,大白也没闲着,它守在一旁,高昂着脖子,两只玛瑙珠一般的眼睛骨碌碌地注视着四周,为自己的子民们站岗放哨,护卫着它们的平安。老奶养的那条小黑狗独自在墙根儿追着自己的尾巴玩耍了一会儿,好像觉得这种玩法意思不大,便失去了兴趣,它看着那群正在专心致志刨食的母鸡们,心里似乎产生了一种新的玩法。小黑狗首先俯下身去,小肚皮几乎贴着地面,接着便蹑手蹑脚地靠近过去,看来是想在鸡群里寻找点儿乐子,不成想被警觉的大白及时发现了。大白先是“咯咯咯”地大声发出警报,希望能警告到小黑狗,但见到小黑狗对自己的警告无动于衷,继续向着母鸡们靠近,便奋不顾身地飞扑过去,张开翅膀,一阵劈头盖脑地猛扇,一边扇还一边用又尖又硬的长喙猛啄小黑狗的鼻子。小黑狗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懵了,一路“咣咣唧唧”地逃走了。胜利的大白抖抖身子,擞擞双翅,“咯哒咯哒”叫着,展现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小黑狗一溜烟儿地跑回自己刚才玩耍过的墙根儿,一边从鼻子里发出“唧唧唧”的呻吟声,一边用两只小爪子揉摸着被大白啄疼的鼻尖儿,还时不时地冲着大白似乎不甘失败地“汪汪”叫两声。

爷爷看着这个场景,对我笑着说,小黑狗此时此刻的样子,很有点儿像鲁迅小说里的阿Q。

爷爷的话,我有点儿似懂非懂,但小黑狗的那种神情,却让我感到非常好笑,在当我对大白的表现感到骄傲的时候,甚至从心里对小黑狗也产生了一丝的同情。

看,这就是我的朋友——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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