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20年我们来相会作文800字

【第1篇】

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

这是现在还会时而唱起的二十几年前的一首歌的歌词,八十年代的新一辈相约二十年后再相会的美好憧憬,但二十年后是什么样,当时真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能会感觉一定很老,很老,至少那时我曾算过,奔向二十一世纪实现四个现代化时我将会是三十多岁的很老很老的家伙了,现在二十一世纪里已生活了十个年头了。

终于,一个二十年还是到了,2009年10月5日,我们来相会!

学校的大门依旧,还是那么灰暗,只是大门上的校名,那种均匀的红变得斑斓了,红得星星点点,若隐若现。因为到得早,干净了很多的北京清晨显得极为清凉,校园的人不是很多,绿树多了不少,透过大门那块写着“实事求是”的石还在伏着,其实想不起来这块石头在我上学时候是否存在,但98年顺路来学校却有这块石头了,那种近似于土色的黄,很暖,那次看了就一直感觉它是都在的。这次离开也忘了问这事了。

石头在前,后面类似一小花园,周边是树,也有水泥砌的长廊,中间还有一喷泉,那种石板铺就间或有孔能喷水,这个天地是原来就有的,曾经喝多了在这的石凳上躺过,曾经几个同学围成圈在这瞎聊过,也曾在爬满藤的回廊下照过像,刚刚烫过爆炸式的头发到这来显摆时照的。花园过后的灰楼还在,在这三楼的某间教室里上过数理统计课。

沿着灰楼的左手边的路前走,能看见学生食堂,是一食堂还是二食堂不记得了,老样子一点都没变,两层楼,上下楼的楼梯是在两边的外墙,楼梯上有遮风挡雨的半圆形的塑料蓬,蓬有些发黑。我的记忆里这里经常举办舞会,好象是不同的系轮流做庄当组织者,门票收入归系里,因为周边几个学校的学生,或附近社会小青年也来这里跳舞,所以每次举办都要组织很多人来维持秩序,我维一一次参加的就是来维持秩序的,带着红布做的袖标,在二楼的楼梯口站着,人潮汹涌推来搡去,印象最深的是有个江苏的同学带头高举着啤酒瓶往楼下挤,后边跟着几个同系的人,听说是几个社会青年不买票想进来。我之后再也不去参加这样的活动了,至今也不会跳舞。

老图书馆还在,因为在老图书馆旁又建了一个很大形的图书馆,所以我说“老”图书馆,也应该是老,我上学时就听说这个馆建了很久了,现在又24年过去了。 “图书馆”三个字是舒同提写的。很亲切,不单指看见这古铜色的牌匾,主要是想起那时候抢占地方的事来了。那个时候轮值,几个人排好班,哪天是谁去图书馆占地方都分好工,每天早上早早起来,天灰蒙蒙的,图书馆没有开门的时候,就带上很多书跑过来排号,大门一开就冲进三楼或四楼的阅览室,把书包里的书全都拿出来,一本书放一个座位,一个座位一个座位的放,这叫“占地儿”,放好书才去吃早饭。有时遇到有其它的事情,可能占了地也会不去,空一上午或一天,但这种情况多数是当下午什么时候去的时候,“地儿”已没了,书在管理员的柜子上放着呢。当然,占地的情况都是出现在快要考试了。那个时候占地我很积极,因为平时很少去上课。

再往下就是操场了,操场变化很大,没有了原来的土和砂石,绿绿的青草,橡胶的四百米跑道,操场边跑道旁上那个高大的水塔也不见了。水塔的记忆还是有的,第一年入学的新生运动会,我参加1500米跑,就是在跑了一圈之后再次过水塔时离开的跑道,站在水塔的阴影下凉快去了。我高中一直是长跑运动员,感觉自己还可以,可能是因为高考时用力太大,上了大学后力竭跑不动了。几个同学还问我,怎么没坚持下来,我说离心力太大了,甩出来了。

原二炮已搬走了,乱糟糟不规则的地方现在变成很大一个场馆,同学介绍说这是体育馆,很气派。当年周末时,二炮总是放一些电影,那个时候,乐趣之一就是坐着个小马扎看露天电影。

学八楼到了,我就是在这个地方住了四年,六层楼,现在看着不是那么高大了,变化不大,门前原有的计统学院的牌子现在没有了,“学8楼”三个字没有了,看门的不让进了,其它没变。在这里,先是住在432房,二年级还是三年级时,楼上的研究生搬到新楼去了,我们整体上移,我住进了532房,很短时间之后,我进了楼委会,近水楼台,搬进了501房,是电视房,大房间,摆个电视,是提供给整个楼的学生看电视用的,美其名我是负责照看电视的。

过了二十年,我们来相会,真的看到了,弹指一挥间,学校越变越好,越变越大了,我印证的,只是记忆和现有的表面上是否相合。我却老了。

【第2篇】

7月19日,正好是伏天的第一天,我回到学校参加了我们历史系大学毕业20周年聚会。20年再聚首,当年还是虎虎男生花季少女,如今却个个步入中年,男生大腹便便,女生青春不在,有的甚至拖着半病之躯,还有的甚至英年早逝。20年前的老师如今也已白发苍苍有的甚至已作古。为使更多的人唤起更多的对在校4年的美好回忆,筹备组还从学校的档案里查找出每个人入学时的照片,让24年后的你我他找出当年的自己,看着幻灯片里展示出的24年前每个同学入学时那青涩而可爱的面孔,人们不禁唏嘘不已。大厅里一直响着歌曲《年轻的朋友们我们来相聚》,人们畅所欲言,共同追忆,相互祝愿。

这次很高兴见到了我的班主任、如今是校友会主任的魏富生老师以及我曾考过现代史研究生的导师刘树礼先生和带古籍课的崔凡芝老师,只可惜当年豪爽干练的崔老师如今已是人到古希,不敢相认,只是那双大眼睛让我依希记得老师的谆谆教诲。刘树礼先生还特意提到我在《中共党史研究》上所发表过的文章并鼓励我继续努力。20年前,我因为跳槽的缘故,有的同学10年甚至是20年没见,这次因为丈夫骨折的原因又差点没有成行,所以,这次有幸能够与同学相见实属不易,感觉格外亲切。中午是全系大聚餐,晚上是我们考古班的老师胡健老师从广州回来与我们一起相聚;因为我与同学们难得一见,次日班长作主我们班又在并州一酒楼再次小聚。觥筹交错,杯酒言欢,此情此境勾勒出几个片断,劝当是自己对大学时代的纪念吧!

No.1

那年,1985年夏,我们考古班一行20人去西安实习,在西安火车站,因为人多拥挤,我一女生是男生们把我托起从车窗里硬塞进去的,谁想因为给我占坐位,我们班的副班长被人家打得鼻青脸肿,带队老师郎先生奋起还击,竟率领我们班十几个男生与人家大打出手。这次同学聚会我为此被罚了不少酒。

No.2

还是那年那天下午,我们考古班上了华山后已是晚上,大部队到达东峰准备次日在此观看日出,可一清点人数,少了一个老赵。我们十几个人吓得半死,住在山峰上矮小的石屋里谁也睡不着,整整一个晚上,我们几个在石屋的门外站了一晚上,门外不到一米就是万丈深渊,山风呼啸,松涛阵阵,一座座像是被刀削过的剑峰耸立在我们的眼前,提心吊胆了一晚,黎明时获悉,班长连夜在中峰找到到了老赵,我们虚惊一场。第二天从华山下来,腿早已不听使唤,我是让我们班男生连拖带拽弄下山的。顺便提一句,那个走丢的赵老弟我们已是20年没见了,如今是南开大学研究美国史的教授,他所带的博士生、研究生有的已步入外交部,他是我们考古班的骄傲。

No.3

那年,我在学校得了阑尾炎,疼得半死,同学们把我送到铁三局医院做了手术,手术解麻之后那种难受的感觉至今还历历在目。记得手术费是79.84元,学校全部报销。为了养伤,同学们还给我送了许多罐头,我为此而无法参加军训。大学毕业时军训的成绩是班长帮我捣鼓下的。

No.4

大学四年记忆最深的还是在五台阳白实习的四个月的日子。那是大三的秋冬季,临出发时我被掉队了,我从魏富生老师那里拿了10元车费只身一人从太原乘车去了忻州,在那里正好遇上回来找我的班长。我们一同又乘车去了五台东冶镇,在那里又遇上在哪里等我们的副班长,我们一行三人背着相机走了25里地去的阳白村。

这次20年相聚,胡健老师和我们一起回忆起在阳白每天晚上无眠的日子,因为没电,从工地实习回来,每晚我们班和老师一起用十几个手电筒绑在一起照明玩拱猪,那些“狼心狗肺”的男生竟然因为发掘出几千年的阳白人而“诅咒”胡老师,又是放鞭炮又是挂红布。

我们在阳白实习时住在一所院子里,院门只是一小洞,我们戏称自己是“山顶洞人”,一般吃不上肉,偶而吃上一顿,也得班长骑上自行车到20几里外的镇上购回,即使是购回做好的肉菜,等我们女生盛菜已是残羹剩饭,看不见一片肉。那年在阳白的中秋节是我终生难忘的一次中秋节,我们十几人在一起包饺子,等夜幕降临,月亮初上,大如玉盘的月亮照在大地上一片银光,我们在一起纵情欢歌。那首亢奋而有力的《地质队之歌》带给我们多少欢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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